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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描述

张先隆: 钟情心理学,受弗洛伊德、荣格、阿德勒等西方心理学家的思想启蒙,上穷碧落下黄泉,对意识、意象、情绪、情结等心理现象探究深刻,曾做心理学纸质笔记近百本,花去大量精力,但还是深感人脑中的意识如此不可捉摸,后惊回首,于实践中发现了美国华生、斯金纳代表的行为主义心理学较为实用,对不只理会大脑在心理过程中间环节 黑箱作业、而认为环境决定行为、突出动机的变量关系理念,更受瑞士心理学家皮亚杰图式理论影响,于是,离开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和罗杰斯的人本主义多年纠缠,而走向以大脑结构为实体的生理心理学和认知心理学、情绪心理学、行为心理学三学方向的研究道路。但心理学研究中的厚积薄发,使我对催眠这一现象与佛心禅性研究和应用更上一层楼,歪打正着使我成了中国当代能真正掌握催眠原理和催眠精髓的少数催眠师之一。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号:0712000008200145),学校心理健康教育教师,时评作者。擅长情感咨询、学生心理咨询、家庭教育辅导和催眠咨询。有10多年的高中教师经历,多年的心理咨询和催眠实践。很关注青少年的成长问题。本人工作责任性强,积极向上,热爱生活;柔和、细腻、有亲和力,对人有一份自然流淌的朴实的爱心,有一份对孩子健康成长的使命感。系芜湖市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安徽省心理学会会员,安徽省心理咨询学会会员,安徽省社会心理学会会员, 芜湖市作家协会会员, 芜湖市心理学会会员, 安徽省首届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指导师。 1985年在《芜湖日报》副刊发表诗歌处女作《小楼!小楼》至今,曾在《短篇小说》杂志、《杂文报》、《中国人大》、《珠海特区报》、《新安晚报》、《安徽青年报》、《阅读与写作》、《中学课程辅导》、《初中生必读》、《大江晚报》、《人民民主报》等发表小说散文各种作品二百余篇,并在光明网、新浪网、红网、大江网等多家网站发表时评若干篇,其《教师聘任制为什么变味?》反响突出。在辅导学生写作上成绩显著,《北戴河没有海》获全国中学作文竞赛一等奖,陆续辅导多名学生曾在市以上报刊发表习作60多篇,作者和指导老师收到全国各地学生来信数百封,《作文》月刊曾在封二对其辅导成绩专门介绍。联系方式QQ:335490522 催眠之道:非精不能明其理,非博不能致其得!

天问(小说)

2013-06-20 09:57 阅读(?)评论(0)
三月的一个阳光亮亮的星期一,清晨是人体解剖生理课,我在教室里和很多人在一起。老师在津津有味地讲解着生殖系统,下面的少男少女们都如痴如醉如饥似渴地听着,很多的人甚至在做着详细带图的笔记。一般的这个时刻,我应该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阳光斜斜懒懒地趴在我的身上的,然而昨天下午和别人的一场cs比赛输得很不甘心,尽管我的表现总体还好。可是心情就莫名其妙地不快起来,所以很早早地就睡了。今天也就鬼使神差的来上课了。
   兵仔带来了的两个女生就坐在他和他女朋友的后面。他在向我不停的暗示,叫我过去进行所谓的面试。这就是的相亲么?我总感觉有些别扭,像市场上待售的咸鱼。我想我是需要一个女人来摆脱一些东西,或者唤醒骨子里沉睡的一些东西的,只是此刻的我身无分文了,正如一名不值的文人来卖他的文章一样。面对庸俗的社会我于是很自然的胆怯很自然地力不从心。所以我始终都没有走过去。可是我知道那个女孩叫萍。
    开学的时候知道自己上学期有两门课没有通过,于是交了三百块钱直接重修。与我同此命运的还有两个人。曾经分别是进校时候的班级第一和第二。再怎么说我也是和第一和第二一个档次的呀。只是不管如何安慰和排遣自己,终究还是低落潦倒起来了。
    最近很少上网了,偶尔的几次去了都遇到一些事情。其中一次就是看见了小雪。忽然发现和小雪分开已经三年了,在这三年了都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也改变了很多的事情。小雪说要来合肥工作了,我的心开始渐渐不安分起来。其实小雪一直都是我心仪的女子,她不像现在的一些小女生总是故作高雅抑或纯情状。我喜欢她,因为她毫不掩饰她是一个女人。我一直喜欢事物的本来面目,女人就是要有女人的样子。
    还有一次看见了小翼。我和小翼是最好不过的兄弟却是已经许久没有正经的联系了,算来也有三年了吧。现在小翼似乎已在广东的一家很大的公司负责外联的工作,一天到晚都是忙忙碌碌的。一次小翼向我炫耀刚确定关系的女朋友。据说那个女人认识小翼7天就将已经认识了三年的男朋友甩开了。我理解那个女人的行为,因为我了解小翼。我没有惊讶于如此美丽的女子抉择是如此之强硬,因为我也相信7天足够让一个人分辨出自己究竟爱上了没有。我也曾经认为我身边的世俗的女人们,给我7天时间就可以追到所谓的爱情,但是现在的我再也不会主动去追寻任何人和任何感情。
   似乎身边没有我想要的人或者感情。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往日里和小雪在一起的种种。在小雪的面前我总是不够成熟,不够长大。想起我们安安静静地走到一起,又安静地互相离开。已经三年了,一切早都该忘记的。
   当我从高中那个小地方苦熬出来的时候,小雪都开始准备工作了。我努力地使自己不想她,我拼命地在大学里做了很多事情,不放弃任何一个收获的机会。我大方地花钱,大方地挥霍智慧,原以为忘记她的手从我的手中离开,从我的臂弯中离开,忘记她从我的胸口离开,忘记她说我的肩膀不够宽不能给她安全感,忘记她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而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仿佛没能够忘记什么,却像是在提醒自己要记住些什么,证明什么。每当我自以为可以忘记的时刻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想起,然后是心碎的痛。
   我频繁地出入于各种社交场合。与形形色色的人嘘寒问暖。那感觉就像在大海上漂流了五百万年,触目地全是茫茫的单调和寂寞,在此之后皇后又像是在几个小时内徒步狂奔二万五千里的一样彻头彻尾的劳累。我在如此浪费着我的青春,我的黄金时代。也许一切都是为了小雪或者下一个小雪。我会在闲暇的时候反复听着动力火车的《无情的情书》,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碎可以说给谁听。我是真的不够好么?我的心事能说给谁听?我知道小雪爱的不是我,所以她根本不曾了解过我啊。
   小翼说5月20日要带女朋友一起回到合肥来,一是看我,二是看看母校。我答应小翼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好好地照顾自己,我本想要在2005年5月20日前要找个可心的女子,让自己不至于陷入疯癫的状态。而现在我又想到一个人的忧伤,即使再多一个人只能跟着一起忧伤,又何必多一个人受伤呢。我不会漠视我的感情,因为我还没有麻木到那种可怕的程度。
   忽然发现自己有点走火入魔的状态了。星期五的课都是很乱七八糟的。我一个人在寝室里什么都不想的躺着,却睡不着。不自主地去摸枕头边上的烟,却没有摸到,此时才象棋自己答应过草草要戒烟地。我想如果照一下镜子的话,一定会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憔悴和难堪。
     一诺是我的文友。相交已经几年了,却不知道他的姓氏年龄甚至性别也是记错了的吧。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一诺常和我说一些故事和一些道理。一诺和我说,有一次亚历山大帝问科林斯哲学家提奥奇尼斯,他想从这位大霸主身上得到些什么恩惠。哲学家的回答是,请霸主让开靠边站,以便他可以更好地沐浴阳光。一诺说这个哲学家白天提着灯笼寻找正人君子,无论冬夏,仅仅用一件破衣裹身,在一只木桶里栖息。提奥奇尼斯曾经有过一只杯子,但当他知道可以用手捧水喝的时候,便扔掉了杯子。她这样做在于他相信,他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求。一诺说当你真地用尽一切气力去苦苦地强求一些东西的时候会很痛,即使你成功拥有之后也会有前所未有的空虚。
   我想一诺是对的,之所以我苦苦不能够忘记恐怕也不过是为了要圆昔日的一个难以实现的虚无缥缈的梦而已。而现在梦醒了,出了一身汗,洗个澡一切都会好的。因为我仔细地想想我和小雪之间确实缺乏那些可以交融的东西,所谓的感情又能坚持多久?我可不是柏拉图。
   安妮说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愿,总是能够变得简单。我想我可能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才会觉得有些烦恼吧。
     我问一诺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诺不管我的死活还是继续地说,所谓爱情,往往是经历了痛苦才知道珍惜,总要到无法挽回才会觉得后悔。爱情是这样,生活中其他很多东西也是这样,总要失去了才觉得珍贵。我说该死的一诺你纯心让我难过是不是?一诺说那我再告诉你一句安妮的话,:有些感情是指甲,剪掉了还会重生,无关痛痒。有些却是牙齿。失去之后永远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疼痛而无法弥补。他们说任何人都无法穷其一生在一起,任何人都是在彼此的生命里出现,消失以及遗忘。所以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爱或不爱,只能自行了断。我求一诺不要再说这些让我头痛的话了,但是一诺还是在喋喋不休。我发现自己原来根本不曾想过这些问题。
    翻开以前写的东西,第一页是个好早以前填的一个很颓废的词<<浪淘沙>>:
世间花百般,春风不安,烟蒂无声泪潸潸.夜半笙歌映愁眠,只是凄惨.
独自莫把盏,邀月凭栏,醉时容易醒时难.朝朝酒暖影成三,其实孤单.
    想想我一直在叫的寂寞是真的吗?或许是我是错的。或许我根本没有真正的想过自己身边所有的事情。或者即便是真的寂寞又能怎么样呢?一诺对我说一个人寂寞不是寂寞,两个人的寂寞才是寂寞。我似乎有点懂了。
    我想过不了多长时间,一个意气风发,激扬文字的东南季风一定又会回来的。该来的自然会来,该走的自然会走。我一个人的寂寞不是寂寞.两个人的寂寞才是寂寞.我牵起寂寞的手大步地踏进这个繁华的世界里。一切都清晰了起来。
    我知道一诺可能是对的。之所以苦苦不能忘记小雪恐怕是心底的虚荣感在怂恿自己脆弱的自尊。只不过是为了圆昔日的一个缥缈的梦而已,尽管美丽却不现实。因为我确实找不到我和小雪之间可以交融的东西。但是那么多年了,该忘记的早该忘记了,为什么我还是对她恋恋不舍?为什么见到她的一点点的消息却不能淡然地处之呢?
    校园里每天晚上都有男男女女风雨无阻地在各个角落里,在宿舍的门口拥抱然后接吻,旁若无人而且很肆无忌惮。即使白天的时候也常有一对对的男女拥卧在大片泛黄的草地上,懒懒地晒着太阳。他们会戴着MP3或者随身听,地上随意地摆放着一些书和几袋零食。往往总是男人躺在下面,女人时而趴在男人的身上,时而兴奋地在草地上跑来跳去。
   一诺说我的口袋里如果有足够的钱一定会是个最地道的波波族。我的口袋里没有钱,及时有,很快也会没有了。所以我根本就不会是波波族。假如有一天我的口袋里能存得住很多的钱了,那个时候我必定已不再狂傲,不再年轻更加不会是所谓的波波族了。我还不够爱自己,做爱与爱情总不能够坦然地当做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最近在读文学专业快毕业的易民想我帮他写一篇毕业论文。是关于明清小说主题的。要8000字的,再加上开题报告两千,文献简介两千,共要1万两千字了。他说会给我200块钱作为辛苦费。我嘲笑着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人的悲哀了。我说我写一篇上万字的小说出来好歹也会有几千块了,在学校里却要为这些琐碎的事情忙碌着,所谓的论文非要用字数来定义它么?然而我是羡慕易民的。因为那个充斥着文化氛围的小小的世界里我未曾进去过,我一直在想以后有时间了一定好好地钻研一下。我也只是想,知道以后那个机会很少了。
   文章帮易民写好了,我哪会要他的钱。只是后来不知道易民去了那里,一个朋友就这样失去了联络了。大学毕业我们一起都不见了么?我还没有毕业呢。我开始想念以前的朋友们了,可是却忽然间一个都联系不到了。我差点就这样疯掉了。那段时间一诺都不见了。
   后来琳琅来找我了,要我去看看碳素画的讲座。琳琅是学校里不多见的一个有才华的小女生,只是有些事情有些时候容易悲观和颓废。她跟我说是读安妮读的。我说胡扯,我也读怎么我没有事情呢。
   在碳素画的讲座上,我渐渐感到不安起来,周围的绝大部分都是女生。我一个男生很突然。所以也没太入神地听,只是在期盼着什么时候这个讲座能快点结束。结束后,琳琅问我如何。我回答到我一直都很喜欢国画,很自由,意境都在那些水里。尤其是泼墨的时候,让人有别样的喜悦和成就感。一边说一边就丢开了初时被琳琅问倒的紧张。也不知道琳琅听懂了没有她一直是一个劲地笑。我说国画的那种喜悦是发自内心里面的,这种的喜悦很久不曾感觉到了。因为我好久不画了。琳琅转过头说当一个人在不停地回忆过去的时候,说明他已经老了。我老了吗?我问自己,我问老天。
   琳琅和我说过有人说她象卑微的小虫,微笑却有极强的生命力。她想她会象一只蜗牛,不管风雨多大却依然缩在壳里唱着属于自己快乐的歌。也许有一天在睡梦中被风吹得掉到地上粉身碎骨,却依然很知足。虽然中途破碎的梦境难免有遗憾,但是这样的告别方式却平静寻常。我开始第一次地欣赏起她来,原来她不曾象我所想像的那般纤弱,人总会坚强的。只是我的坚强呢?
  室友兵仔自从有了女朋友之后终于告别了手淫的习惯了。在每个周末的时候总会到学校门前的避孕套自动售货机投几个硬币。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是满脸的疲惫却闪着兴奋的眼睛。大家都很羡慕他所谓的幸福,我却在想所谓的**只是手淫的另一种表现方式么?我问兵仔手淫和做爱有什么不同感想么?兵仔白了我一眼,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么?我无语了。爱情真得是如此地不堪一击么?原来戳穿了什么也没有的么?
  以前读书写字思考总是不想谈及甚至憎恶关于性的问题。村上春树《挪威森林》翻了十几页就被我扔开了。钱仲书说所谓爱情压根就是生殖器的冲动,我为此再也不提他了。因为我曾是柏拉图的忠实信徒。后来想翻来研究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看《挪威森林》和钱先生的书,却怕自己会失望或者更加的迷茫,终究没有拿起。我拿这个问题去问了一诺,一诺告诉我过去的就应该属于忘记的。于是我忽然发现文学虽然不是性的,但也不必排斥性,我们都是人而已,不同的是方式,而不是目的。现在却发现,他们的深刻是过去的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张小娴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  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viko说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她是谁而是在她身边的时候你自己是谁。忽然发现爱这个字真得很难写很难懂。
  在这个热闹的都市里安静的校园里我找不到我想要的热闹和安静。以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一次次总是失望,也许自己所追求的正式那种心碎之后的失望也说不定。只有失望的时候,心才会跟自然贴得更紧密一些,更能入微于世界中的点点滴滴。但是我范县无论我怎样的努力总是看不懂的,为什么人总是有两种呢?灵魂与肉体是分开的吗?为什么培根的《人生论》那么透彻却将自己陷入俗不可耐的丑闻里?为什么会有《一声叹息》里的现实?这些都是本该存在的么?象罗兰说的那种在出生前就爱上的爱情存在么?我不知道,一诺也不知道,viko不知道,琳琅也不知道。我问老天,它却不理我,或许连老天都不知道吧。
   约翰克利斯朵夫驮着一个陌生的人要翻越陡峭的山崖,趟过茫茫的大海。身边的人都劝他放弃背上的人吧,约翰没有理他们。当约翰几乎要断了气一样爬到了彼岸,约翰克利斯朵夫问背上的人是谁,那人答到:“我便是你未来的日子。”
  最后修改于 2013-06-21 21:45    阅读(?)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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